的窑洞里,于佑民已经汇报完了自己负责的工作,刚想向石将军告辞。
石将军稍作迟疑才开口道:“佑民同志,组织上考虑最近再安排几位同志到四九城,不知道你想不想继续回去工作?毕竟你以前一直都是在四九城地下组织,对那里的情况比较了解。”
于佑民苦笑着说道:“石书记,按说我应该遵从组织的决定,不过我到北陕总部后,已经向组织做了汇报,现在我跟于林的关系十分紧张,不怕您笑话,其实我就是被于林赶出了四九城。我也知道是由于我个人的原因,一直想着要于林一心一意给组织服务,却完全忽视了他已经是一位实力深不可测的高级修士,忘了一句话,那就是修士不可辱,更忘却了他现在是传承数千年之久的昔日五大修真门派之一、三清观的一观之主,在如今硕果仅存的修士之中,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石将军抽了一口烟,缓缓开口道:“我们都知道,跟于林真人之所以到了如今的地步,很大的原因都是晋察冀根据地的责任,有些同志得陇望蜀,过于贪得无厌了。现在组织上已经对晋察冀根据地那边进行了通报批评,同时对相关责任人也予以降级处分。之所以这次想派你回四九城,就是希望能够维系跟于林真人的联系,毕竟你们之间有着骨肉之情,一些事情只要说开了也就过去了。”
于佑民苦涩地开口道:“石书记,实话告诉您吧,如今于林对我有着深深地恨意,我估计如果不是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恐怕于林根本就不会再多看我一眼。其实这也是我咎由自取,当初我在沈城的家人遭遇小鬼子屠杀后,为了给那些惨死在小鬼子屠刀下的父母亲人报仇雪恨,我变卖了所有的家产,全部捐献给了东北抗联。当初于林身患重病,每年光是用于治病就需要花不少钱,当时于林的母亲苦苦劝我,留下一些钱给儿子治病,当时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就随口说了一句,一个病秧子管他干什么。可是没有想到于林就站在房门口,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我所说的话。于林自幼聪明过人,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过目不忘,他又怎么可能忘记当年我所说的话?自从这才于林下山后,我也觉察到了他跟我之间一直都有一种疏远感,本来还以为是父子多年没有见面,属于正常现象,可是在我离开四九城的前一天晚上,由于我一再指责于林过于自私,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