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笔扔在了桌子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我的问题！她生了好几个丫头片子呢，就是她肚子不争气。”张成涨红着脸大声辩驳。
“哦？既然生过，那孩子现在在哪儿呢？”王凯步步紧逼，不给张成任何喘息的机会。
面对王凯如此尖锐的质问，张成顿时语塞，支吾了半天后才小声嘟囔着回答，
“……哪……哪有什么孩子，我刚才都是瞎胡说的。”
“到了这会儿还不说实话，没有证据我会问你吗？如果你继续顽固抵抗，拒不交代实情，那就等着一辈子关在监狱里面，甚至挨枪子儿吧！”王凯猛地一拍桌子，怒喝着。
最终，张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差点滑下去，又被旁边的战士揪起来摁了回去，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是是我娘处理的，埋在哪我也不太清楚。我娘说女娃子不干净，会带来晦气，不让我看，怕她们会赖上我。”
【张成家大门口挖出3具女婴尸体，身上扎满木签子。
审讯张成母亲的时候，才知道这个行为的意思是——埋在家门口，任人日夜踩踏，可以告诉想来投胎到他们家的女婴不要再投来他们家！
那口鼻被草木灰堵住的呢？
可以把灵魂封起来，不让女婴再来投胎，也不能去地府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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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人：张岭
“后山的女尸是分配给你的？”王凯眉头紧皱，语气严肃地质问。
张岭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回应，
“我……我……。”
“想好了再回答！警方可是掌握了人证和物证的，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来问你这个问题。”王凯提高音量警告着。
沉默片刻后，张岭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艰难地点了点头，“……是。”
听到这个答案，王凯的脸上并未表露太多情绪，继续追问，
“你打死的？”
张岭连忙摆手摇头否认，“不是，她是自己撞墙撞死的。”
王凯紧盯着张岭，追问着，“为什么？”
张岭低下头，声音变得愈发低沉，带着一丝愧疚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