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他的车，他也不允许，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
他是对她冷冰冰，可他对她有养育之恩，所以她也没资格说什么。
姜宁正想拉开车门下车，厉彦明跟司机说，“开车。”
姜宁只能在原位坐着。
她坐在厉彦明的身边很拘谨，整个身板是绷直的，呼吸都变轻出了。
片刻，车子停在了厉家老宅。
两人下车进屋，厉彦明直接去了书房，姜宁则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按照厉彦明的吩咐，扎马步两个小时，她背靠着墙坚持着。
扎马步很累，她很快汗流浃背。
扎马步这事厉彦明以前没少罚她，这些年她也习惯了，现在的两个小时对她来说不算久。
她扎完马步后，拍了她汗流浃背的照片发给厉彦明，这才算完事。
她得交作业。
厉彦明在书房工作，收到姜宁的微信，他点开看，女孩脸颊通红，额头的头发都湿了，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流下。
女孩的皮肤白嫩无瑕，她穿着淡粉色的运动背心，汗流浃背，衣服湿了不少。
厉彦明的目光落在她运动背心包裹的高耸之上，他才惊觉，女孩长大了。
他眸光变得深沉，回了姜宁的信息，“嗯。”
姜宁躺在床上看着信息，她知道他只会回这一个字。
姜宁回复：“厉叔叔晚安。”
随后，她放下手机去洗澡，刚才扎马步两个小时，她浑身是汗，黏糊糊的。
大半个小时后，她从浴室出来，觉得渴就去客厅倒水喝，看见书房的灯还亮着。
他还没回去？
他今晚要住在老宅吗？
姜宁住在老宅这么多年，厉彦明从不会在老宅过夜，就算再晚也是。
姜宁看了一会，接了水正准备回房间，书房的门蓦然打开，姜宁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厉彦明突然出来了，手里的水杯摔在了地上。
厉彦明看向她，“你在干什么？”
“我、我渴了，出来倒水喝。”
厉彦明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穿着粉色的小绵羊睡衣，两条白嫩细长的腿露了出来，因为刚洗完澡，还泛着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