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跟她只能是这种关系。
厉彦明：“你说呢？”
姜宁坚定得说，“不会。”
“你知道了还问？”
姜宁早就知道结果，她还是抱希望问了出来，当听见他的回答，她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了一样。
她眼底逐渐涌出水雾，“既然没有爱，你为什么亲我抱我？你大可找别的女人？”
厉彦明挑眉，姜宁说得确实是这个道理，可是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
“姜宁，我把你养大，你觉得你不需要付出些什么？”
姜宁听见这话，身子颤抖了下，眼底微红，“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以为他不爱她，起码是有亲情的，今日听见他这么说，所以，他只是当她是一个工具人？
厉彦明看进她眼眸深处，“现在明白了吗？”
“以后不该问的不要问。”
“好。”
厉彦明扣着她的后脑勺，“吻我。”
姜宁看着他，始终没有动作，厉彦明失去耐心，捏着她的下巴，“怎么？不肯？”
姜宁呆呆看着他，她觉得眼前的厉叔叔好像换了一个人。
厉彦明凑近她，“姜宁，这些都是你欠我的，所以你要还，听懂了吗？”
如果不是她的爸爸酒驾，他的爸妈不会死，他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会有爸爸妈妈的疼爱。
她爸爸犯下的错，她来承担，她要留在他身边赎罪。
姜宁点了点头，“懂。”
她怎么会不懂？
他在她六岁那年收养了她，给了她遮风挡雨的地方，养育之恩，她确实要还。
“所以，你要怎么做？”
姜宁看向他，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她缓缓靠近，贴了上去。
男人马上缠住了她，如同干柴烈火。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抱起她回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男人缓缓解开衬衣的扣子。
姜宁看着他，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整个人是紧绷的，紧张的。
厉彦明脱下衬衣，缓缓靠近她，他看着一脸紧张的她，“你今晚睡这里。”
他说完拿着睡衣去了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