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你确定？”
“百分百确定啊，是我给她打的电话。”
厉彦明懂了，那晚和她共度春宵的人原来是姜宁，怪不得他每次亲她，和那晚的感觉一样。
他想起了那晚床单上落红，所以，他才是姜宁的第一个男人。
看着厉彦明的反应，季衍八卦起来，“你们发生了关系？”
厉彦明摇晃着手里酒杯，“我家里的古玩你随便挑。”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行。”
季衍一直很喜欢厉彦明收藏的古玩，每一个都价值连城。
两人坐了一会，各自回了家。
次日早上，姜宁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了，她掀开被子下床，某处一阵疼痛。
他太狠了。
她站在床边缓了一会，这才去洗漱。
她和往常一样洗漱，眸光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瞥见脖颈一片斑驳。
姜宁用粉底液遮盖了厚厚一层，这才走出洗手间。
吃完早餐后，她在小区门口等公交车去上班，一台迈巴赫停在她的身边，厉彦明降下车窗，“上车。”
姜宁不予理会，当没有看见他。
男人也不恼，他下车走到姜宁面前，“我送你。”
“不需要。”
“听话。”
“我说了不需要。”
男人耐心劝说，“你等公交车要等很久。”
姜宁不说话，厉彦明耐心耗尽，一举把人抱起来坐上了车，而后关上车门。
上车后蹬着他，“你、”
算了，她懒得跟他说话。
姜宁面朝一边不看他，厉彦明把她的脸转过来，“看我。”
姜宁不看，甚至背对着他。
厉彦明把人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姜宁一惊，他又想干什么？
姜宁挣扎，“你干什么？”
厉彦明摁住她的腰，让她老实坐着，“听话。”
姜宁看着他，又想起他昨晚的可恶行为，她的小拳头捶打着厉彦明的胸膛，“你放开我。”
“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