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佩瑜心里p,面上笑嘻嘻:“姐姐来得匆忙,不清楚家里这么困难。
不过我给你带了甜甜的柿饼,你要不要尝两个?”
刘康康现在改姓乔,已经是乔康康了。
乔康康激动地问:“真的吗?是那个柿子晒的饼?”
“对!”孟佩玉从包袱里拿出两个布满白霜的:“尝尝,可甜了!”
乔康康看着柿饼吞了吞口水:“真,真的吗?”
说着将柿饼夺过来,放嘴边,抬眼去看孟佩瑜的反应。见她没生气,才狠狠地咬了口。
“哇,这就是柿饼的味道?好甜!姐姐,你是不知道,去年冬天他们都在家里晒柿饼,可就是不让我上山里摘柿子……”
孟佩瑜没心情听他讲这些家长里短,将柿饼塞他怀里:“姨婆在哪,我去跟她说说话。对了,我要在这住两天,哪里有房间?”
乔康康指着角落里,三房住过的屋子:“姐姐住那吧!”
“成,你去上工吧,别管我!”
乔康康丝毫没怀疑孟佩瑜的身份,毕竟,家里穷得只剩菜叶子了。孟佩瑜年纪轻轻,总不会觊觎他瘫在炕上的老奶奶吧!
想到这里,乔康康就一阵头疼。他这几个月,感觉把这辈子的苦都吃完了。
每天饿着肚子,装乖卖巧地给老太太擦屁股,那味儿,呕,想想就想吐。
可他能怎么办,过了年,也才是个九岁的男孩子。城里容不下他,他要是再不孝顺,青山大队也会将他撵走。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所以,哪怕几位叔叔都逃走了,他也还是在这边安定下来。
只为大队长有怜悯之心,给他安排了相对轻省的活计,还时不时拿点麦麸啥的让他填肚子。
乔康康跑走了,孟佩瑜强忍恶心,推开乔老太的屋门。
还没踏进去,就闻到一股骚臭味儿,嫌弃地捂住鼻子。
“妮儿啊,你是我娘家,谁的闺女?”
孟佩瑜没搭话,反而问:“你家有会医术的亲戚?”
丁翠英万般言语卡在喉咙,脸色从惊喜转为惊恐:“没有,你打哪听来的,我家世世辈辈都是种田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