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喝醉了,把我当成梁梵骐,压在床上”
“怎么压在床上的,用的什么姿势?”
李婉婉双眼含泪,紧紧搂着肩膀:“他一手将我的两个手腕捏住,举到头顶,一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
“哪只手从衣摆伸进去的,摸的腰,还是胸?”
赤裸裸的目光,让李婉婉感到不适。仿佛被人扒掉衣服,再一次凌虐。
李钟也气,可眼前的是格委主任,他不敢跟对方硬扛。
僵笑着说:“索主任,婉婉还小,好多事都记不清了,你大人大量,放她一马?”
索文瑞摸摸下巴:“好!”
也不急着逮捕孟宏盛,挑着眉问:“你计划之后怎么办,嫁进山里,还是找个老实人接盘?
这事闹出来,你怕是连带孩子的鳏夫都嫁不了!”
李婉婉哪能不知道,可她要是不主动,面临的可能就是去边疆种树。
“看你手脚挺利索的,我家缺个帮衬的阿姨,不如你过来试试?一月五十,不亏待你!
至于你爸,忍辱负重、大义灭亲,在财政局谋个实职也是有可能的!”
李婉婉明白对方的意思,扭头求助李钟,发现他平静的外表下,有着隐隐期待。
可嘴上却是:“爸听你的,你愿意去就去,不愿意”
索文瑞根本不容她拒绝,目光挑衅:“孟宏盛的案子比较复杂,我还需要提审他,问清楚你和他究竟睡了多少次。
第一次是强迫,第二次第三次呢,会不会睡出感情?”
李婉婉突然后悔自己的决定了。索文瑞给她的压迫感,比孟宏盛强多了。
她感觉自己从安逸的金丝笼子,跳进了龙潭虎穴。
“我,我乐意!”李婉婉垂下头,不敢跟索文瑞对视。
索文瑞开心了,拉住李婉婉的手,在她皮肤上摩挲:“这才对嘛,等着,我这就去找孟宏盛!”
索文瑞起身,整理一下衣摆:“他在哪个医院?”
“第一医院!”李婉婉声音怯怯。
索文瑞喊秘书送李婉婉去他家,自己带着人,和李钟一起去医院逮人。
结果就是,孟宏盛刚醒,还没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