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给我看看呗。”
庆云看他一脸心痒难耐,不看会死的神色,从怀里掏出那小册子递给他。
红鹤将小册子打开,借着街边店家的光亮去看,上面只有白纸,并无半个字。
不死心的问道:“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秘法才能得见。”
庆云摇头,他也不知这裴大姑娘今日又是做的什么戏。
裴文君让一众小厮将几抬箱子尽数抬进了她院里,放进了她的屋子里,这才作罢。
侯妈妈和芸儿依次将里面的物件比着当年王如云的嫁妆单子一一核对。
竟然都是单子上的物件。
芸儿一阵后怕道:“幸而小姐早有了防备的心思,这才没让他们将这些物件运了出去。”
裴文君捧着汤婆子暖手,懒洋洋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方才侥幸得胜。幸而提前叫了平阳王府的人帮衬着,不然你家小姐我这会只怕在祠堂里灌冷风呢。”
“老爷当真有那般狠心,这本就是当年三姑娘的陪嫁,而今给了小姐也是应当应分的。”侯妈妈在一旁犹自愤愤不平。
若不是小姐的母亲早亡,她何须受这些苦楚。
“人心不足蛇吞象。”裴文君叹息一声,吩咐她二人:“你们也先去歇息吧,都忙了一天了。剩下的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庆云捧着本空白册子去书房回话。
李正泽看见那册子也是疑惑,后又听庆云将适才的情形说了一遍。
心下了然,这是又借他的势找裴府要嫁妆呢,鬼点子可是一个接着一个。
当下吩咐道:“派几个得力的暗中护着点裴大姑娘,免得有那不长眼的再动了其他的心思。”
庆云称是下去安排。
红鹤得了消息,第一个要去,这位府中未来的王妃,当真是个奇女子,能得他家主子另眼相看,必然也是有过人之处。
他向来好热闹,当下带着三名侍卫去裴府尾随着看护去了。
裴文君心中早有打算,自回了小院便称病不出,直言那日在冷风中吹久了,染了风寒。
为免过了病气,谁都不见。
每日只让童儿出府去买了菜食,他们在小厨房里做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