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昨夜在床榻之上女子稍显稚嫩的手法,耳边又响起她的轻啼喘息之声,心中蓦的又腾起一阵火热来。
她昨日是为了服侍取悦他才去了那里,怪不得她动作间虽说有些章法,却又青涩得厉害。
“知道了。以后不必日日盯着她了,以后这吕宅的主母只有她一个,你们都要尽心侍奉,若让我知道你们蓄意怠慢,小心被扒了皮。”吕公公话虽说的狠,面上却带了难得的笑意。
来庆唯唯诺诺的应了,下车原路回府去了。
吕公公走后宋婉茹就醒了,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指尖,心中苦楚蔓延。
有些事说着轻松,真要做起来却是不容易。
翠儿听见了她的动静,来伺候她梳洗。
挽起纱帐,翠儿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怜惜,她自是看懂了她的取舍。
只是自家小姐打小金贵,现下却落得要曲意逢迎他人来自保的境地,眼中忍不住含了几分泪意。
宋婉茹拉着她坐在榻边,伸手为她拭泪。
“你哭什么?不必心疼我,你也只在我这里哭哭吧,万不可让他人见着,到时候你我性命都保不住。”
翠儿胆小,被她吓住,慌忙用衣袖擦干了脸上的水痕。
“这才对了,要是哭能救了咱们家里人的性命,便是哭瞎我也愿意。只是世家哪有这般好事。”她如此说着,面上却带着笑意。
小太监来喜在外回话:“请主母的安,老祖宗回宫前交待了将府里的管家钥匙都交给您。”
宋婉茹对着外面抬了下下巴,翠儿会意,走出去将钥匙串子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