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这些年苦练的禅修法在最后关头帮他保留了一点理智，刚才的自己，恐怕早已在湖底彻底失控了。
甚至到岸上来，会去袭击自己的最好的朋友之类的
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德维罗深吸几口气，他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等待那股剧烈的头痛完全消退，这才抬起魔杖，尝试重新使用变形咒。
这一次，魔杖的光芒流畅地闪过，德维罗全身的金色毛发如潮水般迅速退去，锋利的爪子也恢复成了正常的手指。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微微舒了口气。
“呼，总算搞定了……”
他摇了摇头，拿出魔杖对准自己，轻轻一挥。
“清理一新！”
一股暖流从魔杖顶端涌出，裹挟着微微的热气，德维罗身上的湿衣服瞬间变得干爽。
他舒适地活动了一下肩膀，接着走到岸边那块被他藏起来的石头后面，找到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衣服。
换好衣服后，德维罗这才有余裕坐在湖畔的草地上，回忆刚才发生的种种。
他微微皱起眉头，目光投向依旧泛着涟漪的黑湖，思绪慢慢理清。
“起因是……我在水下说话？”
他回忆起那一刻的场景：自己刚一开口，那条人鱼的脸色瞬间大变，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连尖叫都带着一丝惊恐。
“龙来了！”
龙？
德维罗皱起眉头，抬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两侧，那里原本微微张开的腮已经悄然闭合，重新隐藏起来。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皮肤，心中不禁浮现一个猜测。
“难道……是因为【水下呼吸】这个词条？”
他沉思着，回忆起自己施展这个能力后的感觉。
那时，他能在水下自由地呼吸、说话，而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有些异样——粗狂、低沉，甚至带着一种让水流震荡的力量。
“如果这魔法改变了我的发声结构，让我的声音在水下听起来像龙的吼叫……”
想到这里，德维罗微微皱眉，心中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本来只是想和人鱼们交流，结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