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江大人却已然丧失了理智,他怒目圆睁,冲着我咆哮道:“休要再巧言令色!你说不是你所为便不是了吗?别再妄图抵赖了!你身旁那贴身丫头早已将一切都招供了出来,就是你在婉婉的养胎药中下了打胎药啊!你明知我对婉婉情有独钟,她又是那般温柔善良、与世无争之人,仅仅只是渴望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相伴左右罢了,可你为何竟会如此心狠手辣,连她腹中我未出世的孩儿都容不下呢?我未曾将你扭送至官府治罪,而仅是命人带你归家,欲于家中私下处置此事,也算是看在往昔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对你网开一面了!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不知道好歹?”
只见江夫人心灰意冷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抹绝望而凄然的笑容,她颤抖着嘴唇说道:“哼!不知道好歹?执迷不悟?这可真应了那句古话——六月飞雪啊!欲加之罪何患无穷?我明明就从未做过那些事情,无论你们如何污蔑、抹黑于我,事实终究还是事实,我问心无愧!”
她怒目圆睁,直直地盯着眼前之人,继续喊道,“你呀,被她人蒙骗了双眼,看不清真相,那是你的问题,但休想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身上!我告诉你,江忠仁,你若一心想要宠妾灭妻,那是万万不可能得逞的!你不就是妄图抬高那个小妾,让她来取代我的位置成为家主母吗?简直是痴人说梦!你休要想得太美了!倘若你胆敢把事情做得太绝,那就别怪我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究竟是鱼先死还是网先破,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张网必定会支离破碎!”说完,江夫人绝然的站在那里,与江大人四目相对。
只见江夫人大嫂怒气冲冲地站了出来,用手指着江忠仁大声说道:“江忠仁啊江忠仁!你当初求娶我家小姑的时候,说得那些甜言蜜语都被狗吃啦?你口口声声说会一辈子对她好,可如今呢?”大嫂越说越激动,声音不禁高了八度。
“这么多年来,我家小姑为了你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她起早贪黑地操持家务,给你生儿育女,尽心尽力地伺候公婆。她十六岁就嫁到你们江家,这一转眼都过去几十年了啊!这些年里,她受过多少委屈和磨难,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说到此处,大嫂眼眶泛红,声音略微有些哽咽。
“还有啊,当年小姑嫁过来时带的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