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你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么？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王婶见顾庭霄也在追问沈惜惜，心中大抵明白了几分。
看来这两个人果然和别人说的一样，没什么夫妻感情。
那这样就好办了，沈家不在乎沈惜惜，顾庭霄也不在乎，顾家更不会在乎。
那沈惜惜一个人，更好欺负。
“如果她再有下次，可不仅仅是打她这么简单了。”
沈惜惜丝毫不怂，面无表情的直视顾庭霄。
她知道，在顾庭霄心里，她就是一个无理取闹，满脑子都是沈家的泼妇。
只怕在顾庭霄眼里，别说是打人，为了沈家，她抢劫都愿意。
“你看看，这种人，都嚣张到这种地步了。我说姓顾的，你就算是大军官，你家媳妇，也不能说打人就打人吧？”
王婶嗓门老大，各种吵嚷。
“不管怎么说，姐姐，你先动手就是你不对。”
“你还是别让姐夫为难了，先道歉吧。”
沈潇潇柔声细语，一副好好女孩儿的善良清纯模样。
就连身上白色碎花的连衣裙，也是刚做的。
今天若是没有沈惜惜，她还真是全场的焦点。
郭美婷叹了一口气：“对啊惜惜，不管怎么样，还是先道歉吧。随随便便就动手打人，我们沈家没有这样的家教。”
“就是说，那么热的菜，怎么说打人就打人。”
“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
一个桌上吃席的女人们，你一句我一句，丝毫不说前因后果。
“不是的，才不是这样，是他们先说妈妈了。”
小鱼在顾庭霄怀里扑通起来，小脑瓜剧烈摇晃，眼中满是恼怒。
“是她们先说妈妈赌博，又说死去的姥姥不是好东西，所以妈妈才动手的。”
小孩子的话像是一汪清水冲走泥沙，众人那些个掩盖事实的无用话语，在此刻都显得十分苍白。
顾庭霄墨眸一缩，看向沈惜惜的眸中多了几分柔软。
是因为她过世的母亲？
“爸爸，是她们在欺负妈妈！”
只有小鱼稚嫩的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