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惜惜搅黄了,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咱妈……”陈艳龙话说一半,露出为难。
能够诱发哮喘的方法有限,必须是粉尘之类的东西。
可是现在沈惜惜都已经说了,老夫人对花粉过敏,谁也不会再去自己往枪口上撞,非要送什么花。
“是啊,现在看来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陈艳雪叹了一口气,小时候母亲对她的关爱,这回都抛在脑后了。
“没有办法也要想办法,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可就难了。”
陈艳龙是下定了决心,一双眼通红通红的。
“我在外面欠了两三万的赌债,我要是再不还,他们非得要了我的命不可!”
一说起这个他就更急了,与其自己死,不如让母亲死算了。
“你就放心吧,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既然都打算好了,我们不会后悔的。再说,妈都多大岁数了,本来也活不了几年了。”
陈艳红言语中夹杂着狠辣,一开口危险地眯起双眼:“其实也不是没办法,不就是粉尘么?”
“姐,难道你有办法?”
三个人相视一眼,陈艳红嘴角扬起阴鸷的笑意。
院子外面,陈老夫人正在好好的吃饭,忽然被人叫过去。
“老夫人,有人送了一件奇怪礼物,让您过去看看。”
“什么奇怪的礼物啊?”
顾老夫人皱皱眉,站起身走进去。
“姥姥,我也想看看。”
沈惜惜跟着站起身,扶着大肚子。
说什么奇怪的礼物,她看是人在作怪吧!
“惜惜!别没规矩。”
顾老爷子轻声开口,他老人家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什么事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不想让自己怀着孕的孙媳妇去掺和这种事。
“爷爷,我真的想去,我特别好奇是什么奇怪耳朵礼物。”
沈惜惜可怜巴巴地开口,乖乖的样子让顾老爷子说不出一句狠话。
“你啊,那你就去吧,让赵婶跟好了。”
顾老爷子看了一眼赵婶,赵婶可是他以前的手下,不是一般的寻常村妇。
“谢谢爷爷。”
沈惜惜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