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慕明月与丁宣溢都被扫地出门了。
没了靠山，又害怕丢了工作的众人，要不是现在人多，恐怕都要跪下给方砚舟说好话了。
尤其是柯国庆！
刚刚还让人将方砚舟扔出去的他，此刻紧张得不行。
人到中年，又屁本事没有的他，只能主动地向方砚舟服软。
“方主管，抱歉啊，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听信了丁宣溢那个王八蛋的话，得罪了你，还请你看在咱们这么久同事情分的份上，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同事情分？”
方砚舟冷笑道：“柯国庆，你弄错了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好像说过，如果我当得了研发部的主管的话，你就跪下来喊我爷爷！
你这不孝的孙子，连爷爷都舍不得喊我一声，你让我不开你！
这个……我很难办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