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钧神色凝重,安抚好百姓后,随张猛来到城防营。经过审讯,独眼壮汉交代,他们背后的主使竟是城南富商之子赵元霸。此人仗着父亲在朝中有人,在城西码头横行霸道,鱼肉百姓。
承钧当即决定,亲自前往赵府。赵府门前,石狮威严耸立,朱门紧闭。承钧上前敲门,门房见是两个衣着普通的少年,不耐烦地说:“干什么的?赵府可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我们要见赵元霸。”承钧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门房嗤笑一声:“我们公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赶紧滚!”说着便要关门。阿烈大怒,一脚将门踹开,众人径直闯入。
赵元霸正在花园中饮酒作乐,见有人闯入,勃然大怒:“哪来的狂徒,敢擅闯赵府!”待看清来人,他心中一惊,却仍强装镇定:“原来是太子殿下,不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承钧目光如炬,直视着赵元霸:“赵元霸,你可知罪?你豢养恶徒,在城西码头欺压百姓,强收保护费,该当何罪!”赵元霸额头冒出冷汗,却狡辩道:“太子殿下,这都是误会,定是有人恶意中伤!”
“误会?”承钧冷笑一声,示意张猛将独眼壮汉带上来。看到主子,独眼壮汉立刻跪地求饶:“公子救我!太子殿下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赵元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瘫倒在地。
承钧命人将赵元霸及其党羽一并押入大牢,随后又亲自来到城西码头。他宣布,废除一切不合理的收费,由朝廷派人管理码头,保障百姓的利益。百姓们欢呼雀跃,纷纷高呼“太子殿下万岁”。
回到宫中,萧南逸听闻此事,欣慰地看着儿子:“钧儿,做得好!身为太子,就该心系百姓,为民除害。不过,日后微服私访,切不可如此冒险。”承钧郑重地点头:“儿臣明白,只是见百姓受苦,实在无法袖手旁观。”
南诏国的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将都城的青石板路冲刷得发亮。萧承钧撑着油纸伞,混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此次他扮作书生模样,带着侍卫阿烈穿梭于市井,本是为考察民情,却在一家茶肆外,被几句压低的议论声勾住了脚步。
“听说了吗?户部新拨的赈灾粮,到咱们这只剩麸皮掺着沙子!”角落里,一位穿着补丁麻衣的老汉将茶碗重重一放,“负责押运的官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