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工作!别听他胡说八道!”
员工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海军同志,我们都是些老骨头了,只会干这老活计,转型了我们怎么办?”说话的是努尔兰,一位在厂里工作了三十多年的老工人。
他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般深刻,饱经风霜的双手布满老茧,浑浊的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担忧。
回到家,努尔兰重重地叹了口气,粗糙的双手搓着满是皱纹的脸。
昏暗的土坯房里,弥漫着浓重的旱烟味,妻子帕提古丽正坐在炕上缝补衣服,听到丈夫的叹息声,抬起头,担忧地问道:“怎么了?老努,今天在厂里不顺心?”
努尔兰摇摇头,将旱烟袋重重地磕在炕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厂里要转型了,说是要引进新设备,新技术。”
帕提古丽手中的针顿了一下,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在这个小地方,他们只会这些老手艺,如果厂子转型了,他们很可能面临失业的风险。
“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帕提古丽的声音颤抖着,
努尔兰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呛人的烟雾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心中的苦闷和担忧都咳出来。
屋子里弥漫着沉闷压抑的气氛,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窒息。
第二天,努尔兰在工厂里找到几个老伙计,大家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转型的事情。
“哎,老张,你说这转型了,咱们还能干啥?”努尔兰满脸愁容地问道。
老张深深地吸了口烟,吐出一串烟圈,无奈地说:“谁知道呢?咱们这辈子就只会干这活,别的也不会啊。”
“是啊,这要是失业了,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另一个工友老李也跟着叹气。
工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言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迷茫。
他们仿佛一群被时代抛弃的孤儿,迷失在前进的道路上。
与此同时,潘海军并没有采取强硬的措施,而是邀请司马义一同前往内地参观几家成功转型的企业。
高速运转的自动化生产线,井然有序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