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和风细雨地问道:
“你娘给你做的?”
男童闻言一愣,放下捂着头的手看来,随即两眼放光,小脸笑开了花,再一次扑进了男人怀里。
稍晚追过来的妇人,待看到男子后,眼里瞬间含着泪花,也是一把扑进男人怀里,立时泣不成声。
女童不知缘故,只觉得妇人哭得厉害,便又跑到她后面,用小手不停拍打着妇人的背,以示安慰。
男子笑着说道:“不哭啦不哭啦,我这不是回来找你们了吗!”
他又将黄雅也拉过来,说道:“你就是雅儿吧,我是青白的父亲。我可是听说过你咯,雅儿最乖了”
中年男子随后张开他那巨大的臂膀,把他们三个统统搂在了怀里,温暖而有力,亲切又和煦。
他低头擦拭着妇人的泪痕,柔声说道:“眼泪袋子,咱们回家吧。”
妇人一边哭,又一边笑,不住地点头。
男子将男童搭在肩上,又单手抱起女童,拉着妇人往李府内走去,嘴里嚷道:“走咯,去给小青白和雅儿做纸鸢咯”
这一年,许青白从私塾放学回家,雀跃地刚跑回梅园,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只听妇人的声音传出来:“我去父亲面前苦求了数次,才求得父亲答应,又通过他学生的关系,多方运作之下,给你换来了春山郡县衙里一个主薄的空缺,而今你为何不去?”
屋里的男子回道:“不想去,反正你们李家上下现在都在说我是个吃闲饭的,我索性就把这只碗端稳了。”
妇人已有语出伤人之意:“你几年前的志向都去哪儿了,瞧瞧你这些年过成了什么窝囊样儿!”
男子叹气道:“再容我几年时间吧,我得把这本书写完。”
妇人再道:“什么破书,写来能当饭吃,能当银子使啊?你要不就跟你的破书过日子去?”
男子摇头不语,不再说话。妇人却仍是不依:“前些年,你带回个女子养在城郊,这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猜怎么着,今日,爹爹已经派人去给她教训了。”
男子终于停下了手里的笔,推门出来。
待看到院中的许青白,他面露意外之色,脚下稍有停留,却又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