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有一句没一句地拉起家常。
老妇人可能是上了年纪,可能本就心宽善良,她啰啰嗦嗦地将许青白的姓名年纪,哪里人士,家里父母兄妹情况都一一八卦了清楚。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她眼见已经已是深夜,这才后知后觉,赔着不是,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
许青白打量着房间。
房内布置摆设颇为文雅,被老妇人打理得干干净净,又处处透着一股脂粉气息。
他心里有些纳闷,此处莫不是一间姑娘的闺房不成,也不知道老妇人为何会安排他在这里过夜!
眼见时候不早了,再加上他白天帮人画画,站了大半日,此时困乏之意袭来,他也顾不得许多,爬上床去,倒头合衣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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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许青白本来睡得很香甜,却隐隐约约被屋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惊醒。
他睡眼朦胧地翻过身看来,不知是在梦中还是幻觉,却见房间内不知何时已亮起了灯
灯光下,一个约莫双十年华的年轻女子,梳着双环髻,正独坐在梳妆凳上,对镜贴着花黄。
恍恍惚惚的许青白倒没有慌乱,也没有起身,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有发出声音。
那年轻女子背对着许青白,似乎也全然没有发现闺房床上还躺着一个男人。
等到她一番梳理完毕,又似乎百无聊赖,走到房内窗台下的书桌前,取过笔架上的毛笔,开始一个人练字。
许青白看了一阵,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袭来的浓浓睡意,又再次翻身闭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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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许青白起了床。
他本来没怎么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那些场景就恍如是做梦。
他慢悠悠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却猛然见到书桌上留有一行隽秀小字。
他捻纸读来,只见上面是一首词,写道:
“寻好梦,梦难成。有谁知我此时情。枕前泪共帘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
许青白陷入沉思,若有所思。
不多一会儿,昨晚的老妇人便来敲门,叫许青白一起吃早饭。
饭桌上,许青白将昨晚房内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