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口干舌燥的缘故,一场狂风骤雨终于有了要停歇的趋势。
眼见着都尉大人气也应该消得差不多了,林又风这才弱弱开口,说道:“许青白成绩全是甲等,起初我也不信,觉得其中是不是有些猫腻。为此,我特意安排人重新查了一遍成绩,又找来当时负责测试的几个督考军官,当面询问过情况。”
高长恭看见闷葫芦林又风接话了,但却不像是在认错,貌似还要为自己开脱,直接开口打断他,没好气地问道:“说重点,结果如何?”
林又风想了又想,他言简意赅:“都在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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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时的考核结果出来后,报到林又风手里,他赫然看到为首的头名是许青白,而且各项指标都是甲等。他也怀疑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又或者是不是下面的几个督军勾连在一起,谎报了成绩。
为了慎重起见,他命人调来许青白当时的答卷,看过之后,自己也不禁拍手称快。
他又找来那几个督军,一一询问过当时现场测试的情形。几个督军都应答如流,不似有假,反而言语之间,毫不吝啬对许青白的赞誉之词。
林又风这才选择相信,又一五一十地将考核成绩上报到了都尉高长恭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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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又风心里憋着气,自己踏踏实实地做事,过来平白无故遭砸不说,刚刚还背上了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
他气鼓鼓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拍在高长恭身前的桌子上,说道:“喏,这份就是那小子当时的答卷之一,是一篇关于眼下边境形势的策论文章,你掌掌眼!”
高长恭拿起那张纸展开来看,起初漫不经心,随后神情开始慢慢严肃,看到最后,眉眼舒展
他一掌重重地拍在案几上,像是在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大喝道:“他娘的,这能是甲等”
本来在一旁耐心等待的林又风,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面,他抬起头,盯着高长恭,瞪大了眼睛。
却听高长恭接着说道:“这他娘的,应该超越甲等啊!”
林又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一群马儿奔腾而过
对面的高长恭也不觉得尴尬,也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