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避讳!
非但如此,其中还有个别人,此刻正跃跃欲试,似要跑过来求证真相。
都尉高长恭现身,大家开始收敛笑意,纷纷噤声。
例会开始,按照惯例,无非是高长恭先说了几个当务之急的事儿,分别安排人落实,又有几个军官提了几项事务出来商议,让都尉定夺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诸事安排商议得七七八八了,高长恭这才说道:“边军帅营那边传来消息,根据大匈那边的情况来看,这个冬天可能就这样过去了。所以,各队各什可酌情安排手下士卒轮流休整,或许明年开春,大战将起,大家提前做好准备!”
众人应喏,开始陆续退下。
高长恭瞥了一眼已经埋头走到营帐门口的许青白和林又风,又把二人叫住
等到营帐里面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高长恭开口说道:“日前,监军处那边来人说,有咱们绿柳营的烈属在告状,有地方上的官员克扣了上头发下去的抚恤银子”
林又风沉着脸,既然高长恭将他单独留下来说这事儿,那肯定跟他们左队有关了。
他直接开口问道:“哪家烈属?”
高长恭看看林又风,又看看许青白,郑重说道:“冯万年!”
他见林又风和许青白都沉吟不语,便接着将事情得前因后果细说道:
“冯万年老婆几年前就跟人跑了,在老家留有一对父母和一个五岁大的女儿,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生活极其不易。这些年来,全靠冯万年每个月把节省下来的饷钱寄回去,一家老小才得以生活。如今冯万年战死,他们便断了生活来源,走投无路的老两口,便找到当地衙门里,准备问问情况,不想还被毒打了一顿。那两位老人后来应该是被人点拨,找到了门路,跑到了咱们边军在当地的驿站里面告状去了。驿站那边,不敢怠慢,便先把两位老人打发了回去,这才给监军处那边传了个条子。”
林又风压着火气,问道:“那现在监军处那边查清楚了没有,事情怎么说?”
高长恭摇了摇头,说道:“地方郡守府那边坚持说是发下去了的,可那两位老人又坚持说没有收到,如今双方各执一词,颇为点难断”
他接着说道:“毕竟是咱们绿柳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