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通透些,毕竟后者红尘历练,看得透彻。
如今的很多年轻人啊,一个个的,心高气傲,就只喜欢年轻姑娘
年轻姑娘有什么好的,无非就是皮肤紧致些,小脾气还多,还得惯着顺着,又哪里比得上自己这种半老徐娘,既懂得风月,又识得箫曲,还会心疼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不经事便不懂事,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姑娘当成宝
没个几年十几年的人生阅历,断然体会不到其中的真谛
老鸨一屁股挪到那张监军身边,无比矫揉造作地说道:“大哥可要说话算数啊,奴家如今人老珠黄的,好久都没开过张了,可正馋着呢,待会儿喝完酒,你可不能拍屁股就走啰”
那张监军显然知道这都是些打情骂俏的场面话,当不了真,便乐呵呵地调笑道:“那可不成,看小红姑娘这身手,晚上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咽了”
他瞥了一眼那老鸨的白腻胸口,坏笑道:“浪太大,一不小心,骨头都要折,应付不了咯”说完,他指了指旁边的龚平,很不厚道地将祸水东引,说道:“喏,这位年轻大人骨头硬命也硬,不怕浪的”
于是,那老鸨假装不高兴地瞪了张监军一眼,随即换了张脸,含着笑,顺着张监军目光的方向,就往龚平扑了过去
来之前许青白在驿站里嘱咐让龚平只管吃喝,龚平显然是听进去了,这会儿正没心没肺地大口吃着菜,碗里已经满满当当地堆成了小山。
他倒没让自己身边的那位姑娘闲着,嘴里包着肉,筷子对着桌上的盆盆盏盏指指点点,正指挥着那位姑娘给自己夹菜
而那位姑娘也因此忙得不可开交,眼里似乎有些幽怨
自己在这珠玉楼里,前前后后当了两年红牌,伺候过形形色色的男人,还真没遇到过今天身边这样的主儿。
跟往日那些如饥似渴的男人比起来,这位小哥似乎是“真饿”
老鸨过来,笑盈盈地一把按住龚平刨饭的手,说道:“这位公子,你慢点吃哩,瞧瞧,汗珠子都吃出来了,来,不如歇一歇,让奴家喂你一口酒呗”
龚平望了望老鸨,嘴里还在继续咀嚼着包着的一块肉,被生生打断兴头的他,颇有点不快,手里的筷子没舍得放下,手臂一扬,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