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老鸨搭上来的手,冒出了一句:“本公子生平还只喝素酒,不擅长喝花酒”
吃了闭门羹的老鸨,只得有些无趣地返回座位上
对面田伯晋和毕鹏飞两人,一直在偷偷观察许青白三人的反应,他们还不至于被色欲冲昏了头脑,那副急色的样子,有一多半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桌上的气氛一直有点诡异。
作为主人的一方,设下酒宴,又不避讳地招来妓女作陪,就要看看对方接不接招。
客人要是能够“客随主便”最好,大家嘻嘻哈哈,一团和气,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此后软磨硬泡一番,双方心知肚明又不好撕破脸来敞开说话,最后搞一个不了了之。
客人如果“不开窍”,那索性从一开始便撕破脸皮,以后大家公事公办,你要查账目也好,讯问人也罢,免不了使点绊子,处处刁难,让你们四处碰壁,最后无功而返。
无论事态怎么发展,他们早已做足了准备,能够从容应对。
而另一边,作为许青白三人来讲,就有点进退两难了。
自己一方刚进城,对面就直接点破他们的行踪,摆好了架势,要让他们知难而退。
如今,说好的宴请,更是在席间招呼出一众妓女出来陪酒,也太不把他们当做外人了
这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有恃无恐了,对面摆明了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实在是嚣张得不行。
如何破局?!坐在桌上缓缓喝酒,脸上看似风轻云淡的许青白,正在沉思
那郡守田伯晋不知是因为喝了酒发热,还是这楼内铜盆里火旺,脸上已有几分红润,对许青白说道:“许兄弟也是来得巧,要是再晚上两天啊,可就找不到我啰,那关于冯姓烈属的鸡毛小事儿啊,你还得找新上任的郡守问话喽”
许青白故作惊讶地问道:“田大人走得这么急?那万幸咱们还算赶上了,不然到时候找不对人啊,就得两眼一抹黑了。”
田伯晋笑着说道:“不过,我多半也是等不及你们能调查出个什么结论了,按日程,三日后我便要动身赶去南方赴任了,实在是上头催得紧,委实没有办法啊”
许青白闻言,眉头微皱,说道:“田大人这一走,没了人配合,新官又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