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各自为战的局面。
汉子此前说他酒量尚可,如今看来,哪里是尚可,已经足足可以甩龚平几条街了。
一番缠斗下来,他仍然深不见底,便渐渐吸引了桌上的火力,成为了靶子。
龚平更是变着法子,找各种借口,几次三番找他拼酒。
等到酒喝得差不多了。
就连从不怯场的龚平都摇着脑袋,学那张监军,说要“缓一会儿”
元歌也是满脸酡红,脸上、脖颈上,如同晚霞夕照般,有些醉了。
汉子望向对面的许青白,说道:“陪我出去走走?”
许青白点了点头。
二者走出醉生楼,闲庭信步,一路缓行在外面街道上。
今晚,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爆竹声阵阵。
大街上,不冷清,挺热闹。
汉子问道:“知道我是谁了?”
落后半个身位的许青白轻轻地“嗯”了一声。
“心里有没有怨过我,为什么现在才肯来见你?”
“刚来的时候,想过,盼过,后来慢慢适应这里了,便不怎么想了。”
“那来之前呢?”
汉子暂停脚步,转头望着许青白,问道:“明明还有几个师伯,还个顶个的厉害,为什么就单单只有一个大师伯跑到春山郡去帮你教你,剩下的几个,不吭声、不露面、不搭手”
许青白摇摇头,想了想,回道:“当时大师伯能来,还一呆就是十年,大抵就是代表了你们几个长辈的意思了我不曾怨过,心里对二师伯你们几个,只有感激”
汉子正是许青白的二师伯,大越王朝大将军、兵家圣人,李子青。
李子青貌似对许青白的回答颇为满意,点点头,叹道:“能达理,亦能近人情,自身聪慧机敏,处世又善辨清醒,不错,三师弟生了个好儿子”
许青白听见提及自己的父亲,不禁有些心伤,半响没有再说话。
李子青瞧见后,开口说道:“师伯唯一要说上你两句的是,你不要心思太重了。我知道,这与你的成长经历有关。心里有执念并不一定是坏事,但是,平时不要想太多,该是纵马轻狂的年纪,幼稚点就幼稚点,别事事都想着要学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