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后,一边擦着梦口水,一边问道:“这就动起手了?”
不等许青白回答,门外传来的动静就已经替他作答了。
外面已经掌上了灯,照得整个甲板灯火通明。
几个匪人从首尾两端开始挨个砸门,拍得乒乓作响
龙行舟打了个哈欠,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吱呀”一声,主动拉开了房门。
一个刀疤脸汉子正准备拍门,不料门已从里面打开了,扬起手僵在半空中愣了一下,随即嘿嘿一笑,嚷嚷道:“这屋人识相,一会儿老子做主,让你们少挨两鞭子”
刀疤脸说完,见屋里两人迟迟不肯出来,又破口大骂道:“他妈的,磨磨蹭蹭什么呢,赶紧滚出来啊,再磨蹭,老子可要收回刚刚的话了!”
龙行舟挠了挠屁股,脸上带着些笑意,依言跟着许青白前后脚出了房门。
来到甲板上,只见外面已经乌泱泱地站了一堆人,白天进入一楼划桨的那十几个船工此刻正缚手蹲在一起,将头埋进两腿之间。
虽然他们身体也精壮,但显然平时没怎么打过架,三两下就被那七八个匪徒给绑了
一个匪人守在他们人堆里,手里举着明晃晃的砍刀,估摸着如果看到谁还要反抗,多半就要手起刀落了
旁边,那位嘴巴开过光的周老七哭丧着脸,躬身站在一边,脚边放着个黑木匣子,里面盛放着少许的碎银子、铜钱串,如丧考妣。
匪徒中领头的一人“啪啪”两巴掌,将周老七扇得团团转,骂道:“就这么多点?”
周老七吃了两巴掌,本来就没什么肉的脸颊倒也没有肿起来,却立时呈现出红彤彤的一大片。
他不敢伸手捂住脸,点头哈腰地赔罪道:“这位当家的,最近生意不好做,出发前又在岸边置办了些家当如今算上这趟刚收取的船资,所有的都在这匣子里了,小的实在是没有半句虚言啊”
那领头之人,一脚将周老七踹翻在地,说道:“就这么点,老子兄弟几个今晚上岂不是要做亏本的买卖?”
周老七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端起那装钱的匣子递到那领头之人的面前,一脸巴结地说道:“这位当家的,这里其实也不算少了,您先拿着,回头跟几位好汉买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