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喏,正主来了,待会儿让他自己个尝尝味道!”
王艺顿显有些拘束紧张,虽说上次还挖苦奉命来传口谕的孙怀谨“代表皇帝却又不是真的皇帝”而不怎么鸟他,当得知堂上这位公子哥模样的人,正是那大夏王朝的皇帝后,王艺仍不免有些战战兢兢。
都说伴君如伴虎,自己待会还要帮他沏茶呢,这得冒多大的风险啊!
走着走着,王艺又不免眉开眼笑:瞧见没有,还是咱们将军牛叉啊,连皇帝小儿都微服出宫,亲自登门拜年来了!
今天这事啊,回头一定要跟兄弟几个好好唠唠!
堂上,黄雅说道:“哥,你怎么就当上了大越将军了,快给我说说!”
许青白笑着、说着,他知道黄雅从小就爱听故事,便挑了一些当年在边军中的事情,稍加润色后,细细讲与黄雅听。
黄雅歪着脑袋,盯着许青白,一字一句听到入迷,一如当年听许青白讲书上那些鬼故事
刘厚见黄雅乐意听,便也耐着性子坐在一旁,既没有催促,也没有插话。
大太监孙怀谨佝偻着身子,站在刘厚的后面,低垂着眼睑,面无表情。
龙行舟发现果真没有自己的杯子,大骂王艺薄情寡义,随后自己跑出去动手,这才又骂骂咧咧地端着杯子回来重新落座。
许青白又讲了些当年跟兰剑一起出游,以及后来跟龙行舟西来的趣事。许青白看得出来,黄雅听得意犹未尽,享受极了。
这时候,堂上不合时宜地响了一连串咳嗽声
许青白循声看去,见正是那孙怀谨一手捂鼻,发出怪声。
许青白注意到,黄雅虽然没有转头,但眼睛余光不自觉地往身后瞥了一下,似有些不悦。刘厚对此也微微皱眉,神情有一丝复杂。
果然,没一会儿,便听黄雅说道:“哥,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下次得空我再出宫来找你”
许青白瞪着黄雅说道:“你现在有孕在身,不宜长途走动,没事就呆在宫里好好养胎,别到处乱跑!”
黄雅不置可否,起身临走时,似是想起什么,对许青白说道:“哥,自从肚子里有了小家伙以后,我便信佛了,这两月在宫里呆着没事做,为了静心养气,我手抄了一些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