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出面,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问道:“这位兄弟,你与屋内那两人非亲非故,难道非要蹚这趟浑水?”
青年闲散地掏了掏耳朵,一副欠打的样子,直看得三名汉子气急败坏。只听他说道:“这就不赶巧了,先前在楼下吃饭,喝过了老嬷嬷一壶酒,现在已经算是故人了”
“你”刀疤脸为之气结,缓了缓,说道:“我们三兄弟,平时做的可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买卖,你真要揽了过去?以后山不转水转,难免还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
青年摊摊手,呵呵笑道:“无妨,反正我又不常来这边,以后不一定还能遇到!”
三名汉子这边,络腮胡脾气最烈,朝着身边两个同伴说道:“别跟他废话了,一个人而言,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青年远远地听了去,含笑说道:“对咯,既是出来做大买卖的人,为何还要前怕狼后怕虎的?兴许我就是单纯地在这儿虚张声势呢!搏一搏,菩萨也想要素胎变金箔嘛!”
络腮胡立马被鼓动得蠢蠢欲动,不过很快便被身旁的同伴拉住。高鼻大孔的汉子对着络腮胡缓缓摇头,说道:“不急于一时一地,咱们有的是时间,边走边瞧”
三名汉子交换眼色后,冷哼一声,也没撂下什么狠话,就此转身离开。
青年这才将那只脚从板凳上放下来,意态阑珊地伸了个懒腰,说道:“哎,英雄自古不长命,乌龟王八活千年”
“噗”
正在门边附耳倾听的斗篷女子听见门外三名恶汉无功而返,心中稍安,此时又听青年公子哥这一句乱七八糟的胡乱感慨,竟然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女子察觉到暴露了踪迹,脸上一阵羞红,赶紧从门边逃离。
青年也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他嘴角勾起,却是没有点破。
青年正要离开,不料身后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拉开,那位老嬷嬷站在门口,朝着门外说道:“这位公子,可否进来说话?”
青年点点头,随即跟着老妇人进了屋。
进屋后,青年四下一打量,立即眼前一亮。只见之前那位斗篷女子,此时已经将斗篷摘了下去,正怯生生地坐在屋里,模样楚楚动人。
先前在楼下时,看不见女子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