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
“所以，除了排在第三、四、五位的顾客，其他人就可以离开了。”
和昨天一样。
此刻陈长生的小摊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包围着。
虽然大部分人是来看热闹。
但是排队算命的，也有足足三四十人。
陈长生肯定是接待不了这么多客人的。
所以陈长生直接就把今天的算命名额给确定下来，只有五人。
让其他人都散了。
“啊？小师傅，只接待五人吗？”
“完了，我排在第九个，没戏了。”
“你第九个有什么好遗憾的，老子第六个才是最惨的。”
“哈哈哈，幸好我是第五个，真是太幸运了！”
“我是第四个，看来我和大师之间，也是很有缘分的。”
……
人群中，有人欢喜有人忧。
但是也没有人敢让陈长生多接待两位顾客的。
在大家的普遍认知里，算命这玩意都是很耗费法力乃至寿命的事情。
既然大师都说了只能接待五人，那极限肯定就是五人。
趁着周围乡亲们说话讨论的功夫，今日的第三位顾客也已经来到了陈长生的算命小摊前。
这人的岁数约莫在四十岁出头。
他剃了一个平头，脸上的表情也有些萎靡猥琐。
背部有些微微佝偻，看上去十分的老态龙钟。
他的眼睛很小，有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总之就是一句话，他给人一种不是好人的感觉。
不止是陈长生有这样的感觉，直播间里的网友们，也纷纷深有同感。
“卧槽，这人怎么给我一种是劳改犯的感觉？”
“我也觉得挺像的。”
“这气质、这神态，感觉真的跟刚放出来没啥区别。”
“各位不用猜了，这人肯定是刚刚从牢里面出来的！”
“哈哈哈，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万一不是呢？”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看错！”
“你凭什么说得这么绝对？”
“因为…我就是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