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菊、阿紫她们都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而苍术、马玉则在堂屋门口朝这边看。
我故意凑近顾半夏,放低声音,轻声道:“你穿红衣服真漂亮呢!”
“咦,你这闷葫芦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嘴巧了?”
顾半夏目光也朝我身后看了两眼,她嘿嘿一笑,也故意凑近我,低语道:“不会是跟后面几个小姑娘学的吧?”
“可别让花妖迷惑了双眼陷进去拔不出来,人家会笑话你的”
哈哈,我故作大笑状,顾半夏也咯咯咯的娇笑不已。
“走吧,既然没什么事咱们出去说。”
我轻轻拉了顾半夏一下,推着车站到了门外。
就在风口里,我们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我打听她爷爷是否安好,她则关心我和白菊等人是什么关系
两个人有说有笑,声音时高时低,时而还回头看看家门口的几个人。
他们也猜不到我们在聊什么。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做出一个姿态,就是顾半夏来催债了
为下一步表演欠钱的“作秀”戏码,奠定视觉上的基础。
正想睡觉呢,顾半夏好巧不巧的送上一个枕头。此时不利用,更待何时?
顾半夏袅袅娜娜的转身上了她的高级轿车,目送她离开后,我回头瞥了一眼身后的白菊方向。
白菊朝我微微一点头,表示她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聪明,绝对聪明的人!
什么也不用说,她就能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
这也话就是传说中,心有灵犀的样子吧。
我笑着朝家门里的众人一挥手,骑上电动车,压在积雪上,咯吱吱、咯吱吱的一路骑向收费站。
北风呼啸,寒意刺骨。
室外实在呆不住,我简单活动一番立即缩身回到收费亭里,将《夜荒城》、《冲虚经》两书翻得实在看不下去,才合上后放进包里。
烤着电暖风,很容易困倦来袭,我要迷糊的睡着,窗外竟然响起一阵细微的沙沙声。
这声音与树叶、落雪或寒风吹在地面的声音明显不同。
呜呜
北风更加猛烈,吹得窗扇发出了尖锐的哨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