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朝我翻了一个白眼,“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白丁”
哦《陋室铭》中的名句。
一下又整到古诗文上去了。
我承认自己脑子转的慢,承认自己是白丁,也承认这小子说的都对。
可对就对吧,咋就不会好好说话,非得噎死个人不可?!
我回了他一个白眼,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半天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梦中,还是那两个壮硕的鬼警,正抡起手中皮鞭狠狠的抽打在一个人身上。
那人白发苍苍,披头散发,浑身颤抖,嘴里发出惨痛又隐忍的闷哼声。
两个鬼警正是红鼻头和卷头发,他们轮番鞭打、折磨被捆绑在木桩上的老人。
老人的脊背上露出一只飞天火凤凰的刺青。那只火凤凰的眼珠是熊熊燃烧的火球。
因为这一特殊的标志,才显得与众不同。
是爷爷。
“爷爷爷爷”
我大叫着,疯狂的呼喊着扑上前,却被人猛然拉住。
“放开我,我要救爷爷!爷爷”
恨不得能替爷爷受罚,恨不得将红鼻头和卷头发两只鬼警,当场就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他们如此虐 待我的爷爷,总有一日,我必将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醒醒,公子公子,醒一醒!”
我一下从睡梦中惊醒。
一睁眼,才发现自己正跪在收费亭的地上,身边用力扶着我的正是苍术。
外面天光大亮,又刮起了北风,飘起了雪花。
原来是南柯一梦。
我大汗淋漓。收费亭的门被北风吹开,后背生冷,当即便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几点了,苍术?”
“快八点了。”
“我做梦了。”我讪讪的坐了起来。
“叫你半天也叫不醒”苍术眼神里别有内容,却一闪而过,“梦到爷爷了吗?”
我点头。
梦中爷爷正在承受酷刑,而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却无能为力。既无法替代他,也不能制止施刑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