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比你大”
“那咱们比一比?”
“比就比,谁怕谁!”
两个大块头竟然是酒鬼,说着便争论起来,让我直接插不上话。
他们不管我的劝阻,就在桥头上放开肚皮,就着河风便灌开了菊 花酒。
一酒囊酒大约是五斤。
普通人喝一斤差不多就会醉。
这两个鬼警酒量也算是大的。不一会儿,酒囊眼看就要空了,他们才放缓了灌酒的速度和劲头。
头重脚轻,言语含糊,脚步踉跄
“醉了吧?我说不能在风里喝的,你们不听话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两个醉汉相互搀扶着,我在前面牵着红鼻头一只大手带路。
这只大手象狗熊的一样,毛茸茸的,粗大有力,可以盛的下马玉小手的三倍之多。
如果不是一只鬼警,倒蛮可以给人安全感的。
我引着他们刚走下汉白玉石桥,迎面就遇到了一队人。
几个鬼警驱逐着一群鬼奴往前走。
那群鬼奴一个个都低垂着头颅,象是刚刚受刑结束,浑身的伤痕和血迹还是新鲜的。
其中一个女人走的慢了,被鬼警一鞭子打过去,疼得嗷的惨叫了一声。
借着她扬起脸的瞬间,还有那些鬼奴一起看过来的刹那,我忽地发现,他们竟然是
——收费站的前同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