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住。
“再问你最后一次,唐先生让你在此拦我,是何目的?如果不说的话,就不必走了!”
最后时刻,我突然又暗恨自己的妇人之仁。
一次次吃亏,一次次上当,终究还是免不了关键时刻掉链子。
顾云深垂下了苍白的头颅,沉默不语。
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本就是一丧家之犬,我竟然会可怜你!”
手腕一翻,我大喝一声:
“去死吧!”
顾云深突然原地跪倒,向我求饶不止。
蓦地,芦苇荡开始疯狂摇摆,一阵阵阴风从四下里冒出来,沼泽地里的腥臭和腐烂气息扑面而至。
“不要欺人太甚!”
一个阴仄仄的声音似乎从地底下发出来,让人一听,浑身不禁生出一层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