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笙硬生生的挤出了一抹笑意说着,还不忘记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
越是这种关键时刻越要维持冷静才行,否则一会儿真正容易吃亏的恐怕是他们。
见余幼笙这种时候表现出如此理智的模样,一旁的周岩忍不住哼出声。
“你们不觉得自己做出来的事情很可笑吗?最开始故意找茬的人也是你们,现在主动求和的又是你们,你们到底想怎样?难不成非要把人逼到绝境吗?又或者是看着我们一步步走向深渊。”
故意扭曲了余幼笙会来探望的意图,面对周岩的这份扭曲,余幼笙也懒得理睬
她当然不屑和这种人计较太多,若真是计较了,只会显得她小肚鸡肠而已。
“伯母难道把事情全部都解决了吗?我记得伯母前段时间因为赌博欠了不少钱,甚至引来了一些不必要的非议,这些非议这么快就已经结束了吗?”
许是因为吃不了硬的缘故,余幼笙索性也直接开始了还击。
被余幼笙的这一番话弄得无地自容,周岩的脸色也开始变得煞白,显然是没想到这位年轻人如此不给她面子。
“你们的心意我都已经收到了,没什么事情的话还是赶紧离开吧,我的病房里不欢迎这种白眼狼,我更不想和你这种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毫不客气的直接下了逐客令,傅父也不想在这种时候继续看见傅砚辞。
他现在更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至于曾经的栽培,就当使他的真心喂了狗。
面对傅父的这份驱逐,傅砚辞下意识的想要转身离开,却被余幼笙拽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