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要是去做医生,肯定不合格!”
“少夫人,还要用吗?”
女佣小心翼翼的看向她,征询意见。
姜清棠重新接过药箱,转身关门进屋。
“脱了!”
她重重的将药箱搁在茶几上。
“别急嘛。”
祁斯爵眉梢轻佻,眼神兴味儿的盯着她。
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解着衣服扣子。
一件衬衣,脱了十分钟,还没完。
姜清棠舔了舔发干的唇,压下心底的烦躁。
“啪!”
上前,一掌拍开他的手,直接三下五除二解光所有扣子。
手撩起他衬衣领口,缓缓向下脱落时,手腕被他攥住。
痞笑的看着她,“怎么这么猴急?”
姜清棠透过他衬衣脖颈口的位置,往里瞅了眼。
“动作再慢点,怕你伤口会自动愈合。”
他后背上有浅浅的,已经愈合的伤疤。
是她之前给他挠的。
肩膀上有一块红痕,应该是老爷子刚刚用拐杖打时没控制好力道留下的。
“还上药吗?”
她清冷的嗓音,听的祁斯爵垂眸冷笑。
“姜清棠,你知道自己真的很无趣吗?”
“嗯,我知道。”
她淡然回应,“祁少阅女无数,我这样的并不符合你的要求。”
“嘶!”
他攥着她手腕的手,倏然用力。
眼底泛着幽冷锁着她,“你很了解我吗?知道女人该是怎样,才符合我的要求?”
“祁斯爵,你我性格真的很不合……”
她尝试将手从他掌心脱离,语气疲倦,“你看,我随便说说都能惹怒你。”
他唇线拉的很直,哑着嗓音道:“你我性格不是不合,是你我都不曾用心的对待过这一桩婚姻。”
闻言,姜清棠瞳眸微震。
“嗯,这样说也对。”
不被双方用心对待的婚姻,所以注定是走不到终点的。
“肩膀上的伤,还擦药膏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轻的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