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斯爵一张一张的翻看着,“傅时商现在重心都在江城,西京这边有疏忽。他就开始背地里偷家!”
“帮他一把!”
“祁少的意思是……”
谢偃有些不确定,“是帮傅易佰?”
“不然呢?”
祁斯爵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傅时商能有现在,靠的是jk。”
“三年了,他还没能彻底掌控傅氏。难道还不允许其他人爬上去?”
“这就是你所谓的要对付傅氏?!”
姜清棠直接站出身,怒视着他,“帮助傅时商的竞争者?”
“那不然咧?在商言商。傅时商这些年并未给予jk很好的反馈。”
“jk在背地里给予了他一定资助,整整三年。是他不争气,怪的了谁?”
祁斯爵将一摞文件摔在她脚边,“好好看看你的时商哥哥究竟是怎么在经营傅氏?!”
她弯腰捡起,打开文件袋。
里面每一页上都记录着傅时商经手的合作情况。
里面甚至还有申姨治疗医院的合作情况。
项目亏盈相抵,几乎不赚钱。
“怎么会这样?”
她攥着文件的手,微微发颤,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这样?呵,傻子!你以为傅时商对傅家足够忠心吗?”
祁斯爵冷嘁道:“从傅家不肯给她母亲医疗费的时候,他指不定就想毁了它!”
“那是你的揣测!”
姜清棠合上文件,正色的反驳。
“揣测?”
祁斯爵转到她跟前,浅笑的望着她:“说你傻还真傻,男人骨子里的血性,是你们女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
“就像很多男性无法共情女儿的母性,一个道理!”
姜清棠垂眸,对上他漆黑的眼,抿着唇,一时不知怎么辩驳。
“我来问问他。”
刚要转身,手腕就被他攥住,“你怎么问?准备供出我?”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眼底却渐显露冷意。
“我不会供出你的……”
“呵,那他要是问你,你怎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