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脑袋混沌,甚至还容易胡思乱想。
“你以前没去过寺庙吗?”
祁斯爵倒了一杯水搁在她面前,示意道:“嘴巴干了。”
“没啊!我从没去过寺庙。”
姜清棠摇头,“我小时候体质不大好,有个神婆说我不适合去那种地方,身体遭不住的。”
“就因为这个所以你一次也没去过?”
祁斯爵对她这解释感到不可思议。
“我无神论,以前是爸妈不让去。后来忙于生活,也没想到去寺庙逛逛。”
姜清棠心平气和的解释:“今天是第一次。”
“不过……看来那个神婆说的也没错。我好像的确有些受不住。”
要不然,一贯平稳的心态,不会有这般起伏。
几乎都要魔怔了!
这不像她自己。
祁斯爵眸色沉了沉,“这种事情怎么不早说?”
“没想到嘛。都说我无神论。”
话落,她从包里取出楠木手串,“喏,好不容易加了福,戴上吧。”
祁斯爵刚将手伸过去,下一秒,殷红的血滴落在他虎口上。
姜清棠一摸鼻,殷红的血染了一手。
“王妈,叫医生过来!”
祁斯爵抽了纸巾,仓皇给姜清棠止血,“捂着,仰头!”
姜清棠照做,但鼻血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家庭医生来后,帮着止了鼻血。
“好好的,她怎么会流鼻血?”
“回祁先生,祁太太这是情绪过于波动造成的。”
医生的话让祁斯爵身形一怔。
“情绪过于波动?”
难道是他跟她争吵的缘故?
还是因为傅时商?
“这是安神的药,让祁太太服下后好好休息即可。问题不大,只是以后尽量避免情绪过于波动。”
祁斯爵接过药,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神情放空的姜清棠。
“怎样才算情绪过于波动?”
医生刚合上医药箱,闻言,一愣。
“这个得看患者个人的性格来定。有的人本就喜静,讲话也还是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