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困意袭来,阖眼间隙,身后的人缓缓睁眼。
他与她五指紧扣的手间,有一刹那的凉意。
姜清棠眼皮笨重,但却仍有意识,“祁斯爵,别闹了……”
翌日,清晨。
睡饱后,姜清棠下床进盥洗室洗漱。
一捧凉水掬起,洒在脸上。
无名指上的冷光晃入她眼。
将手翻转过来定睛确认,“戒指?”
她不记得自己出门有带饰品。
而且,她平日里也极少戴珠宝饰品。
她试图摘下来,却发现根本摘不下来。
戒指的圈围,甚至因为她摘的动作,有一点锁紧。
她急忙擦干脸出来寻人,“祁斯爵,这戒指是怎么一回事?”
阳台上,男人正慢条斯理的品着茶。
见她过来,眼眸微眯,“不是你昨天提议的,出门要戴戒指。”
“可这戒指……怎么摘不下来?”
“而且……好像还容易锁紧。”
她再次尝试摘取,依旧摘不下来,好在没有持续锁紧的迹象。
“摘下来做什么?”
祁斯爵语调痞欠,“怎么,怕你的crh看到,影响你跟他的感情?”
姜清棠拧眉,“可总有需要摘下来的场合啊?”
祁斯爵眸色倏然转冷,“什么场合需要你摘婚戒的?”
婚戒?
姜清棠一愣,“你说……这是什么?”
“婚戒,婚戒!听得清吗?耳朵被昨晚的烟花震聋了?”
祁斯爵说完,抻腿起身,越过她就要往屋内走。
姜清棠眼疾手快的抓住他揣兜的手,“我是让你戴戒指降低被异性骚·扰的几率,你自己不戴,给我戴……”
她将他的手从裤兜里扯出来,视线触及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时,愣住。
他跟她无名指上的是一对。
“看清楚了?”
祁斯爵垂眸,眼神冷锐的凝视着她,“要不要我再配一副眼镜给你,方便你看的更清楚些?”
姜清棠眼睛轻度近视,必要的时候会佩戴上眼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