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的牙痒痒。
“一个破烂·货,居然还当真让她攀上高枝了!”
“沁儿,以后这种话别说了!”祁白闫低声劝阻。
“她本来就是!”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们母亲是什么?”
祁白沁不以为然,反而言语更恶劣:“她也配跟我们母亲相提并论吗?姜清棠指不定过了几个人的手!”
“啊!”
话音刚落,一根鱼刺直直的扎在了她嘴巴上。
惊叫声引来厨房里众人的注视。
祁白沁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哥,疼!”
祁白闫伸手去拔,结果却被祁白沁连声喊疼吓得不敢动作。
鱼刺在他拨动下,更甚至导致祁白沁唇瓣开始冒血。
“哎呀,这……”
管家立马出来,见状,亦是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去医院吧?”
这样子去医院,指不定被人笑话死。
祁白沁愤恨的瞪了眼屋内的姜清棠,“我不,去叫家庭医生过来。”
姜清棠正在炸鸡翅,刚有点走神,就听祁斯爵沉声提醒:“再不翻身,该炸焦了。”
她回过神来,当即给鱼翻了个身。
她刚临时起意,想着做一道鱼片酥。
鱼肉剔鱼刺的工作是祁斯爵做的。
她瞥了眼丢在垃圾桶里的鱼刺,再狐疑的看了眼他,轻声问:“你甩过去的?”
“别冤枉我哈。我刚刚是甩了甩手,不过没想到围裙上扎着一根鱼刺,被我碰飞了。”
其实是不是他甩飞倒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能精准扎入祁白沁的嘴唇上。
她知道祁斯爵跟他几个弟兄们聚的时候,有练习飞镖的喜好。
却没想到他飞一根鱼刺的命中率也能这么精准。
这男人还真是藏得深!
她专注炸鱼,耳边除了油炸声,机会没留意外头的的动静。
“不过,刚刚祁白沁他们在门口说了些什么?”
“谁知道呢!油炸声那么响,还有身后的炒菜声,当我是收音器,能接收各类声音?”
姜清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