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后代,与其要一个惹是生非的,不如重新培养一个,兴许还来的快些!”
闻言,傅沉景面色一僵。
刚还嚣张的气焰,顿时熄了大半儿。
他毫不怀疑姜清棠在老爷子心里的地位。
话语权这一关,她比傅家任何一个子孙都高一阶。
姜清棠声线冷漠,“开车门!”
傅沉景回头看了眼正准备对着驾驶座窗户进攻的祁斯爵,利落的解了锁。
姜清棠推开车门下车。
祁斯爵一把丢了手中的棒球,阔步走向她,眼眸猩红的查看着她。
嗓音发颤的问:“有没有受伤,他有没有……”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车到这里没多久你就来了。”
路灯下,她余光瞥见他虎口处的伤口,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挽上他臂弯,声线柔和;“我没事,走,回家。”
余光瞥了眼,被保镖围住的傅沉景,“让谢偃带头,亲自送他去傅宅,交给傅老。”
闻言,祁斯爵眸色幽冷的扫过坐在车内,一脸颓败的傅沉景。
“你要是再亲自教训他,傅老那,就该我亲自出面说和了。”
“我不想看到你再去傅宅!”
祁斯爵一听,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嗓音哽咽。
“嗯,我也没想再去那个地方,所以……把他交给傅老,让他老人家亲自管教。”
“好。”
两人转身上了车,姜清棠从包里取出一个创口贴,发现有点小,就又多贴了个。
“起码能暂时止住血,一会儿再去医院处理下。”
幽黄的车灯下,祁斯爵注视着她的侧颜。
面色不是很红润,下颌比之前更尖了。
单衣下,她后背轮廓清晰,腰身薄的跟一张纸似的。
怎么才几天没见,她就清瘦了这么多?
他捧起她巴掌大的脸,话语低沉:“没有好好吃饭吗?”
“有,可能是这些天一直在忙着阳光房的香料,消耗远大于脂肪囤积。”
姜清棠从手提包里,又翻出一根便携式的碘酒棉签。
握住他的手,在细小擦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