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柔声安哄。
祁斯爵紧了紧抱着她的手,“我让沈知意的父亲破产,你不会觉得我卑鄙吗?”
“说到这个,我也的确想问你,为什么要推动沈知意的父亲破产?”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眼底布满了不解。
照理说,当时的沈知意对他而言,并没有多大的不利因素,她父亲更是。
在楼梯口,虽然也听到他说,跟沈知意陪着傅家兄妹算计自己有关,但不至于做到那么绝。
祁斯爵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就当是为了给你报仇泄愤。”
“祁斯爵?!”
她知道他在骗她,但没证据。
“姜清棠,你知道的太多,我会不踏实。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太多的阴暗面。”祁斯爵暗哑着嗓音坦言。
“当时有很多事,不是我不想做就能不做的。”
后面这句话让姜清棠不由联想到了他曾前往卡岛,被迫讨好沈知心的事情。
“好,你不说就不说吧。”
姜清棠深吸一口气,做出退让。
的确很多事情没必要搞得那么清楚,人,活着,不清不楚才是最佳生存模式。
“裴池寂给我们两天时间,今天就要结束了。”
她郑重的提醒他。
两人眼下当务之急,就是给到裴池寂满意的方案。
“杀了他!”
祁斯爵一想到那家伙说要娶姜清棠,真的有种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过过嘴瘾就好。”
姜清棠睨了他一眼,无奈一笑:“这个时候,你要真杀了他,你我身后可就没有援兵了。”
“祁斯爵低头亲啄了她唇一下,唇角微勾,哈斯暴乱,眼下北尛应该会分出部分精力去对付。战事那块才是他的主场,商业上他比不过北溟。”
她挑了挑眉,“是嘛。”
这点,她此前并未了解过。
“那天在训练基地,你是怎么让北尛四肢不能动弹的?”
“穴位而已。”
姜清棠说着,就要从他怀里退出来,祁斯爵偏不松手。
“真的只是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