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见洛天如此说,洛书锦莫名觉得心里十分安宁,一种温暖而踏实的感觉涌上心头。
原来这就是有兄长的感觉,在这重要的时刻,有大哥在身边为她遮风挡雨,让她感到无比幸福和安心。
她小心翼翼地趴在洛天背上,感受着大他的体温和坚实的后背,可她却动也不敢动,连气儿都不敢多喘,生怕自己多余的力量会使洛天越发吃力。
直到坐到花轿上,她才长长喘了口气。
花轿摇动,花轿外唱和声不绝于耳,她依然觉得这一切恍若一场大梦。
“哇!清远侯府可真是大手笔,你们瞧这浩浩荡荡的嫁妆队伍,那真是一眼望不到头啊,略略一数也有上百台呀!这京城可有许久未见如此阵仗的喜事了!”
人群中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忍不住惊叹道,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羡慕之色。
“谁说不是呢?这洛老爷可真是疼女儿,瞧瞧这架势,简直是把能给的都给了女儿做嫁妆,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一位妇人附和着,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手里还不停地比划着嫁妆队伍的长度。
“是呀!这么一对比,这晋宁侯府还真是无法与其相提并论,那嫁妆连人家的一半都没有!”
另一个人摇着头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戏谑。
这时,一个声音神秘兮兮地响起,成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你们听说了吗?那白家姑娘,是躺在花轿上的!”
“什么?躺着进荣阳伯府?”
旁边的人惊讶地问道,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有所不知,听说那白姑娘怀着身子,大夫说了,人不能劳累,这八 九个月必须躺着呢!”
消息灵通的那个人绘声绘色地解释着,脸上带着一丝八卦的神情。
“这么说,那岂不是连拜堂都省了?”
有人好奇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嘿,那也是活该,说起来,我还听说,那白姑娘,本就对荣阳世子有意思,这才顺势而为,生米出成熟饭,这要是换作我们小门小户,还不得拉去浸猪笼!”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