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赵颐像猛然睁大眼睛看着洛书锦,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又似乎有几分羞涩。
他好像听懂了洛书锦话中的意思,又好像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他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聚精会神地听她讲。
“那个……其实你我夫妻,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你这个不举不来自身体,而是心理,是可以治好的!”
洛书锦像是破釜沉舟一般,硬着头皮说道。
她的心跳如鼓,耳根绯红,可还是强装镇定,她偷偷瞥了一眼赵颐,见他满脸通红,心中又有些后悔自己的直白。
“不举?”
赵颐彻底愣了,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默默看了一眼自己的裹裤,顿时,那原本就有些泛红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再到脖颈,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羞涩之中。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眼神中满是尴尬。
“对啊,虽然它现在是正常的,但用它的时候它又不行了,这也叫不举!”
洛书锦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只是那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不敢再与赵颐对视。
她背过身去,假装收拾银针,手却有些不听使唤,银针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是,是吗?”
赵颐连忙穿起衣裤,今天他本来还想着,若是她想和他干生孩子的事,他该如何婉拒才能让她不那么伤心,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误会他是不举!他一个堂堂大男人,怎么可能是不举?
他不由的觉得好气又好笑,不过如此也好,这样也就不用过多解释。
“夫人,那又要劳烦夫人了,不知这要怎么治?”
他轻声说着,声音里带这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