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看她一眼,笑着说:“二婶,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也不能拿自己撒气呀,你瞧大堂姐,多懂事呢。”
刘氏噎了噎,心里堵得慌,偏生又反驳不了徐婉的话。
徐老太太听着这对姑嫂之间的对话,眉梢跳了跳,她朝徐婉呵斥道:“臭丫头,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赶紧滚回去干活!”
徐婉淡淡地扫了徐老太太一眼,转身往灶房走去。
灶房里烟雾缭绕,徐老爷子和徐老爹正围在桌旁吞云吐雾。
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徐婉看着眼前的两人,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爹,娘,大伯和大伯娘的事……”徐婉试探道。
“你想咋办?”徐老爷子问她。
“爹,您觉得大伯和大伯娘该罚吗?”徐婉反问。
徐老爷子沉默片刻,“你祖母已经答应赔偿银钱,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
徐婉挑高眉峰:“这么说,大伯和大伯娘是不需要挨罚的喽?”
“当然不用,这么小的事何须闹出人命!”徐老爷子板着脸训斥。
徐婉耸肩,“既然不需要大动肝火,不妨把大伯和大伯娘分开来处置,省得以后再有麻烦。”
徐老爷子拧起眉头,思忖片刻后,终于松口,“依你的意思吧,分家吧!”
徐老爷子和徐老娘住在东厢房,徐大川和吴氏一家子住在西厢房,东北角是灶台、厨房和柴房。
灶台是土坯墙垒起来的,灶坑也不高,灶台底下埋了几根木材,烧柴烧饭时,灶坑的热浪能将灶灰烤得焦黑,一般人家不敢用。
柴房和厨房连通的一个窗户是用草垛搭建的,草垛的缝隙很窄,晚上风一吹就哗啦作响,吵得人耳膜发疼。
徐玉华和徐玉秀每晚都是睡在柴房里的,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有老鼠跑出来,吓坏了她们。
现在徐大川和吴氏搬回西厢房居住,两人的日子总算清净了。
不过,他们白天都不在家,要出远门。
这不,刚刚才出门,徐玉兰就拉着徐玉秀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秀儿,你爹要把咱们撵回山沟坳,呜呜……”
她不仅不敢说实话,甚至还帮着她娘隐瞒徐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