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坚持要等徐玉娇十六岁再考虑嫁妆的事。
“爹,娘,这事我不会改变主意的!我们已经搬出来单过了,娇娇的陪嫁必须我们出,否则我们不搬回去了!”
说罢,徐卫国撂下话,转身走出东厢,进了正屋。
他坐在炕沿,伸出胳膊搂住徐玉娇,温柔抚摸她的头顶,像哄幼崽般安慰她:“乖,娇娇,你放心,爹不会亏待了你的。
你现在还小,不懂这些,等你长大了,你会感激今天你的决定,你也会庆幸今天没听爹的话回村。”
徐玉娇抬眸,眼眶湿润,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爹,我真的舍不得你。”
徐卫国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背,笑呵呵地说:“傻孩子,这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咱们一年见不了两三次,爹每年都有假,你和壮壮也能过来看爹。”
“嗯!”
翌日清晨。
徐老头和徐卫国吃完饭,便各自收拾包袱往县城而去。
徐卫国去镇上找工匠,徐老头去找村里唯一一位铁匠。
徐玉娇则和徐玉容、徐玉荣在西厢房呆着。
“大姐,我们现在就走?”
徐玉娇问。
徐玉蓉点了点头。
“我们必须马上走!”
徐玉荣皱紧眉头:“可是……我们要去哪里?”
徐玉蓉道:“去镇上。”
“去镇上干啥?”
徐玉荣茫然地问。
徐玉蓉抿唇:“我们去县城,然后去府城参加科举。”
“科举?”
徐玉荣瞪圆双目。
“我们不识字,咋考试?”
徐玉蓉淡淡瞥了他一眼,反问:“谁告诉你考试非要识字?”
“可、可是……”
徐玉荣欲言又止。
徐玉蓉不耐烦地说道:“可是什么呀,快点收拾东西!我们得趁天黑前进县城,天黑路滑,要是被逮住就糟糕了!”
说话的同时,她飞快地将衣裳装进布袋里,背篓里装满了干柴,用麻绳捆扎在一块儿。
她又把灶台里的火堆移开,灶膛内烧红的炭被移开,火势瞬间减弱,烟雾缭绕,熏得人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