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就让雷劈死我。”
徐玉蓉立刻发了毒誓。
“我信你!”
徐玉燕也伸出右手,同样发誓。
两个人击掌为盟。
徐玉燕说:“我们现在就去河坝那边,免得夜长梦多。”
“好。”
两人往河坝方向奔去。
村里没田没地,只有一条土泥路,不宽也不长,只够一辆牛车通过。
牛车刚到村口,就碰到正要进村的赵家老四赵海涛,赵海涛是徐家隔壁李家的女婿。
“海涛哥!”
徐玉燕喊了声。
赵海涛回过头来,朝她微微颔首:“徐玉燕。”
“你们去干嘛呢?”
赵海涛问。
徐玉燕指了指村东边,笑眯眯地说:“我们去河坝那边玩。”
赵海涛笑笑,没说话。
徐玉燕觉得奇怪,但没放在心上,和赵海涛擦肩而过。
徐玉燕去河坝上找徐玉蓉,准备和徐玉蓉决斗,徐玉蓉则趁机离开。
她不愿和徐玉燕浪费时间,反正徐玉燕不会武功。
徐玉蓉来到河坝,远远就瞧见有人站在河堤上,似乎等她很久了。
男子穿着蓝色绸布短衫,腰配黑色长刀,身材高大修挺,背对着她站着,像一座山屹立在河边。
听到脚步声,男子回头望来。
他目光犀利,仿佛能洞察人心般,锐利逼人。
“表哥。”
徐玉蓉甜糯糯地叫了句。
“嗯。”
徐晋点头,俊朗英伟的五官线条柔和许多。
他今日是来河坝巡查,听闻这条河流贯穿整个大兴县,是大兴县最清澈的河,于是他想来看看,结果没想到看到了徐玉蓉。
“表哥,你怎么来了?”
徐玉蓉惊讶地问。
徐晋沉默片刻后,低沉地开口:“你大姐不懂事,我帮她给你陪个罪,你原谅她吧。”
徐玉蓉微怔,这是她这辈子头一遭听徐晋替人求情,心中有种怪异感,又有些欣喜。
“表哥,这件事我不怪大姐,毕竟我娘病了这段日子,是大姐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