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羊脂白玉,衬托得玉佩越发通透。
玉佩是块好料子。
“元鲤鲤。”他低喃,“好名字!”
翌日,元澄和顾瑾之回到了新平县城。
回去后,他先回了趟元府。
元家大部分的人,全部聚集在正院等他。
元澄神态沉稳,看不出丝毫异样。
顾瑾之坐在他身边。
“阿良和小鱼儿的婚礼,定在八月初十,你和大嫂要辛苦一阵子了。你们的宅子,收拾妥当吗?”元澄问。
“收拾妥帖了。”顾瑾之道,“大姐在帮我打理。”
元澄嗯了声,吩咐道:“既如此,我就先离京了。你们好生准备婚礼,届时大哥一定会亲自迎娶你。你若无聊,记得回娘家。”
他又叮嘱她。
顾瑾之道是。
元澄又叮嘱了她一番,才和大舅兄杨景州离开新平县,直接去了北平府。
元鲤鲤则回了趟元家。
老爷子已经病愈,还能骑马,只是走路缓慢。
看到了元鲤鲤,他愣了半晌。
随即,他冷哼一声,转身进内堂了。
元鲤鲤知晓,祖父这是生她的气了。
“祖父怎样?”顾瑾之悄声问她大嫂。
“昨夜咳嗽了一宿,早膳吃了几颗药丸。”大夫人低声道,“你别担心。”
顾瑾之点点头。
“你回来,有何事?”大夫人又问她。
“想跟您说说话。”顾瑾之道。
大夫人叹气。
她知晓她的心结。
她拍了拍顾瑾之的手:“不必忧心,有大姑奶奶呢。”
顾瑾之勉强挤出个笑容。
她和元鲤鲤说起了小时候的事。
元鲤鲤对她而言,是很特殊的存在。
每次提起她,她都格外感慨。
“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从小被抱错了,在外头颠沛流离。父母皆亡,只余我们姊弟相依为命,互相扶持。父亲去得早,我和鲤儿相依为命。后来,她被人贩子卖到了杨家。”
她的声音哽咽。
大夫人就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