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同志,你这话真的是太谦虚了,两位有所不知,今天凌晨军医院那边收治了一名受伤军人。那小同志为了保护谈工胸口中枪,那颗子弹距离心脏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听送来的那几名小战士说,但是火车上根本没办法给那个受伤小战士处理伤口,就是简单的止血都处理不了。
可后来,火车上的一个小同志站了出来,直接在火车上给那名受伤小同志做了取弹手术。我们几个医生都检查过了,那伤口没有一点感染迹象,伤口切口非常小,缝合技术就是有过二十年手术经验的秦主任都自愧不如。”
白大褂老人家开了口,郑建超和陶国强一开始还不明白老人家怎么忽然提这件事,但想到那位谈工所坐的火车,立刻猜到了一种可能。
“曹院长,你的意思是……”
“哈哈,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但是给那位小战士动手术的年轻女孩应该就是小江同志吧。我听他们说那个年轻女孩也是和一名军人在一起,而且那个女孩也姓江。”
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被这几个人知道,说不定还能加大一会儿谈分成的筹码。
江暖点了点头道。
“如果您说的那位小战士叫马杰的话,那动手术的人正是我。”
“对,对,那小战士的确叫马杰,果然如此,真的是后生可畏啊,没想到老江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外孙女。”
曹院长是认识江志军的,算起来他们还是师兄弟,曹院长比江志军大了几岁,两人当年在军区医院是跟着同一个师父学习的。
“您认识我外公?”
“当然,我可是他师兄,只是后来因为国家需要,我们被分到了不同的军区医院。哎,没想到再次得到他的消息居然是从他外孙女这边得知,可惜以后再也没机会见面了。”
说起往事,曹院长的脸上多了一丝悲伤。
当年一起学医的一群人,如今还在世的不剩几个了。
“看来小江同志的医术比我们所了解的还要厉害,小江同志,你这样的人才不该埋没在一个偏远山区,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把你调到咱们军区这边。”
陶国强是真的爱惜人才,觉得江暖下乡当知青真的是太浪费了。
江暖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