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是宫女送来的！每天的膳食都是由专门的宫女负责送过来。”
“正是如此。”杨泽眼中一闪，“下毒之人很可能就是送粥的宫女！我们需要立刻找到她！”
“可是，宫里那么多宫女，我们怎么知道是哪个宫女送来的粥呢？”凌霜有些担忧。
“不，我们不需要知道是谁送来的粥。”杨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们需要知道的是，谁有机会在粥里下毒。”
“大人的意思是……”凌霜似乎明白了杨泽的想法。
“没错，”杨泽斩钉截铁地说道，“去御膳房！”
御膳房，此刻正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各种食材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杨泽和凌霜的突然到来，让御膳房的总管太监吓了一跳。
“杨大人，凌姑娘，你们怎么来了？”总管太监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杨泽开门见山，“今日的粥是谁负责熬制的？”
总管太监略一思索，回答道：“回杨大人，是王婆子负责熬制的。”
“王婆子？”杨泽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带我去见她。”
总管太监不敢怠慢，连忙带着杨泽和凌霜来到一个角落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针线，缝补着衣服。
“王婆子，这位是杨大人，有话要问你。”总管太监尖着嗓子说道。
王婆子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慌乱。
“杨…杨大人…”王婆子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行了个礼。
“我问你，”杨泽语气冰冷，“今日的粥，是你从头到尾负责熬制的吗？”
王婆子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是…是的，杨大人。”
“可有人接触过那锅粥？”杨泽继续追问。
王婆子再次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没有。”
“你确定？”杨泽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紧紧地盯着王婆子。
王婆子浑身一颤，眼神闪烁，不敢与杨泽对视。
“说谎！”杨泽厉声喝道，“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
“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