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感觉他的嘴唇贴到了我的嘴巴上,软软的很舒服。
他也没再深入,就这么绵绵地贴了一会儿,直到我忍不住问:“你想干嘛呀?”
“亲亲你。”他这三个字说的特别可爱。
我忍不住笑了,他又按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脸按到了他的锁骨处。
他身上的味道让我觉得安心多了,便说:“你都不知道我昨天有多怕。”
“是不知道。”他说:“腿上换了块钢板,手术打得是全麻。”
我连忙抚了抚他的背,听到他说:“别怕,不会残。”
我问:“你说米雪真的有问题么?”
“有。”他毫不犹豫。
“为什么有问题?”
“直觉。”他说:“她让我觉得危险。”
“可是爸爸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我说:“需要我做点什么来让爸爸相信吗?”
繁音先是沉默,半晌忽然笑了:“你信我?”
“信啊。”
“我可没证据。”
“不需要证据。”我说:“我信你不会在这种时候胡乱决定杀人。”现在被警察盯着,家里抓住的那几个搞不好就是警察放在这里的卧底,又被其他组织骚扰着,我觉得繁音有他自己的考虑。
繁音似乎非常满意,笑了起来,抚了抚我的背,说:“你离她远点就够了。依我的判断,她是杀手的可能性大于是条子,条子的年纪一般会大一点,而且会伪造出背景非常适合我们这行的身份。但杀手一般从三岁开始培养,到她这个年纪就正好能用了。”
我问:“那有没有可能爸爸的判断才是对的?”
“有,但我知道,他判断的因素不是出于理智。”繁音轻声说:“那孩子长得有点像我姑姑。”
“你去世的姑姑?”
“嗯,你没见过她,眉眼都很像。”他说:“我爸爸和我姑姑相依为命多年,感情一直很深。我姑姑去世,他也有莫大的责任,我爸爸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件事。”
“原来如此。”我说:“她妈妈长得像我,她女儿长得像你姑姑。你还说过我长得像谁来着?”
“像阿飘,但像得不多,只有脸型和鼻子。”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