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忍着回来继续睡,睡着就不知道饿了。”
顾喜喜见没法继续装睡,无奈叹息,“谁让你委屈自己的,有东西吃不出去,偏要在屋里偷看。”
“我才不是偷看,”何景兰反对道,“我是光明正大的看,从窗户缝。”
从窗户缝还不叫偷看?
顾喜喜默了默,说,“那你都听见了,还问我作甚。”
何景兰道,“只听见了几句,还听的不真切。”
“毕竟习武之人耳朵太灵,我可不想被慕南钊抓包。”
顾喜喜再次闭眼,“想问什么,问吧。”
何景兰:“他就快走了?没说什么时候走?”
顾喜喜:“快了吧,具体不知道。”
何景兰:“他没跟你说,他想留在这,不想走?”
顾喜喜顿了顿,“……没。”
没说,但是好像有点这方面的表现。
不然他为何磨磨唧唧弯弯绕绕纠缠不休,还故意找茬发脾气?
现在想来,姓慕的莫非是假期结束综合征,相当于打工人不想上班?
何景兰:“那你也没有挽留他?”
顾喜喜:“没有。这时候谁敢阻拦他?你敢吗?”
何景兰:“我是不敢,但我说的不是这方面的意思。”
顾喜喜:“那你说的是哪方面的意思?”
静默了片刻。
轮到何景兰叹气:“……睡吧。”
不多时,床帐内响起顾喜喜清浅均匀的呼吸。
何景兰侧身看了眼,又伸手在顾喜喜面上晃了晃,确定她是真睡着了,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心想,每次提及慕南钊,涉及男女之情,顾喜喜就比孟承平那个木头还迟钝,好像既听不懂,也感知不到。
可她在其他任何事上都一点即通,分明是个极其聪明灵透之人。
想到这,何景兰猛然深吸一口气,恍然大悟。
顾喜喜这个小坏蛋,她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次日天亮,顾喜喜起床时,何景兰也跟着起来了。
尽管她凌晨时想了很久才睡着,这会儿还有些犯困,但她实在操心,昨晚闹不愉快的俩人,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