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拿他们的性命逼着他们交出解药,可他们直到死,仍旧一口咬定没有解药。
我没有办法,只能为韵儿推攻过毒。
然我没想到,我功力刚进入韵儿体内,这股毒便像是找到力气的来源般,反而在韵儿体内纵横起来。
韵儿也因为在情毒的肆虐下睁开了眼。
我唯有暂时用功力护住韵儿心脉,以防她承受不住情毒的纵横。
可心脉护住了,情毒却几乎将她本就脆弱的脏腑冲破。
那样的情况下,是看着韵儿五脏破裂而死,还是娶了韵儿?”
燕寻安又是一拳:“既然不得已,为什么不及时喂避子汤药?”
黄川被揍得踉跄几下,撞倒了屏风,发出哐啷一声巨响。
韵儿眉头微蹙,隐隐有要醒来的迹象。
燕寻安不敢再动手。
没了屏风,他看见了韵儿苍白得没了一丝血气的脸。
如今胎儿还这么小,韵儿的身子股就已经这样了,待到临盆时,也不知道撑不撑得过来?
燕淑韵眉眼挣扎了几下,终是没能醒过来。
燕寻安的心,很是闷痛。
他踱步到床边,想将一半内力彻底给韵儿,助韵儿撑到生产。
黄川却阻止了他:“韵儿没有习过武,内力过多,反而受不住。”
燕寻安握住韵儿手腕,发现韵儿体内,的确有能撑到生产的内力。
黄川道:“在决定娶韵儿的时候,我就已经将一半内力给韵儿了。”
燕淑韵感受到手腕处的冰凉,她梦呓呢喃:“黄川,黄川,黄川……”
叫的不是他燕寻安,他此刻才感觉到尴尬。
因为韵儿嫁人了,以后依靠的,需要的,不再是他,而是黄川。
他不能再握住韵儿手腕了。
他大踏步离开了飞煌殿,心比来的时候,更加血淋淋。
回到寝殿,他就让肖琦将整个御医院搬到了韵儿的隔壁,强制御医一个时辰必须轮流为韵儿把脉。
诊治方案,也必须会诊后,才能确定。
第二天,燕寻安喝完药,去了朝政殿。
殿上,大家开门见山,绝大